道我的部门经理是女人，我也从没跟她提过。
米娜说：“是不是有工作上的事啊？”
“或许吧，我先挂了。”我说。
“好，晚安。”米娜跟我招了招手。
我回了她一句“晚安”就把视频挂了。
然后，我点开乔艺的聊天框，发现乔艺给我发来了一张照片。
是乔治莫兰迪酒店门口的照片。
她发我这张照片，是想告诉我，她要去见黄程了吗？
我立即给她打电话，乔艺很快就接了。
“什么事？”乔艺语气冷漠地问我。
我问她：“你真的要去陪黄程？”
乔艺沉默了一会，说：“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说：“可是，一旦黄程真的把陈总干下去的话，他肯定也不会放过你的。
“毕竟你从一开始就不是他那边的人，他拉拢你，只是为了利用你。”
乔艺说：“我知道。”
“知道你还去！”我生气地说。
乔艺反问我：“难道我有别的选择吗？”
这一句话给我干沉默了。
乔艺越说越生气，声音也大了不少：“赵二虎，你能不能别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我？
“你说的那些，难道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我有别的选择吗？
“自从我走上这条路以后，我就已经不是我了，我只是一件商品，一件被明码标价，提供性价值的商品！
“我难道还有回头路可以走吗？你告诉我！”
她这一连串的发问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确实，即便是我站在她的角度上，我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继续跟着陈总，她的下场是被抛弃，甚至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可转投黄程，她或许会被抛弃，也或许会被留下。
她只能去赌这一波概率了。
“你先别进去，等我。”我说。
“等你干嘛？”乔艺不解地问我。
“等我就对了！”
我挂了电话，立刻下楼，打了一辆快车，直接赶到了酒店门口。
到了门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