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显然还在气头上,“秦才,你少管,我训徒弟。”秦才听了这话,不干了,“虽然是老乡,也不能这样欺负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不会真让老乡这样泪汪汪吧。”陈俊背过脸去。李孟站了,起来,依然低着头,“老大,我知道你对我好,陈俊也对我好,他既然这样生气,我自然有不对的地方,我既然任他做老师,就应该听他的。他一定有他的看法,只是我没有明了,激怒了他。让他先说说看,我聆听教诲。”秦才生气的坐在床上。陈俊听李孟这样说,有些后悔,不应该发火,他不懂,我应该教给他。“李孟,别生气,我性子就这样,急了些。”“李孟,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练“永”字吗?”李孟仔细看了一会,又思量了一会,才抬起了头,若有所悟,不能确定对不对,窃窃的说,“这个永字,笔画不多,却不好写,这点呀,折呀,钩呀,横呀,竖呀都有。”陈俊脸上开了花,动作有些夸张,从坐在的床上,一下子,站了起来,头撞到了自己的床沿上,也顾不得疼了,“哈哈,聪明,聪明,一点就通呀。”“我就是让你知道,做任何事情的时候,先想明白再做,不能像那拉磨的驴,眼罩一戴,也不想自己究竟为什么要拉着破磨。所以它注定是驴。”李孟也笑了起来,“是呀,驴如果会思考的话,咱们到哪里吃豆腐去呢。”秦才看着这两个人,又看看自己,也笑了起来。“陈老弟,误会,误会,你这个老师,我拜定了”,忙从桌子上拿了个纸杯,倒满了可乐,“师父,请喝,清喝,你不喝,就是不愿意收我。”陈俊的虚荣得到了满足,秦才也确实给够了面子,“好啦,我喝,我喝,不过你还欠我一顿饭。”秦才满面春风,“事成了,我请你吃大餐,全聚德怎么样。”
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李孟,秦才,像发了疯似的,天天在练习着。尤其是秦才,天天拿本诗集,缠着陈俊,让陈俊点拨点拨。陈俊白天在校宣传部忙着,他是部长。秦才就缠着其他的弟兄们。万力,还是那样幽默,只是喜欢独来独往。邓俗呢,天天忙他的泡妞计划,他的目标要在四年内泡尽校内来自各地的女孩子,周末的时候,整天不在寝室,他去了哪里了呢?魔爪伸向了北二外,那里有他一个女性朋友,他每次一去,一路上能吸引很多女孩子的注意。又是一个纨绔子弟,一身时尚的行头,手里总有玩不尽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