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真的就这些吗？”服务员小姐姐瞥了眼对面的沐晚清，露出姨母笑，
“要不要点一些生蚝韭菜之类的，羊蛋也有哦，打五折，很便宜的。”
沐晚清：“……”
这些东西，她当然听得懂，但她只能保持沉默，装不懂。
可她不知道，脸上的红晕已经把她出卖了。
“打折吗？”苏源听到这两个字就有点走不动道。
思考了一下，他点头：“行，各来两串吧。”
“好了哥们，你放心，咱家手艺杠杠的，羊蛋保证没膻味！”
服务员小妹看了眼对面的沐晚清，脸上的笑容根本遏制不住。
这种调戏女孩子的事，看样子她经常做。
这一幕把苏源都看麻了，还是烧烤店的小妹有江湖气，真开放啊。
在等菜的时候，出租车司机也回来了，连说不好意思，随后亲自将行李送了过来。
上菜后，苏源和沐晚清边吃边聊天，聊的自然还是沐晚清那件事。
“你那边怎么样？能拿下吗？”苏源啃了口韭菜，吃在嘴里咯吱咯吱响。
而沐晚清的吃串姿势就优雅多了，可她这样的姿势在大排档里面，就显得比较突兀。
“应该可以吧。”沐晚清口罩半摘，露出精致的小琼鼻和小嘴。
轻哼了一声，她说道：
“那些老东西刚开始还在给我们施压，想要逼我们就范，但这件事我和林艺都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毫无压力。”
她咬了一口鸡翅，嘟囔着说道：
“不过，我的那些歌的版权应该是拿不回来了，只能拿回以前没成名时出的几首。”
“这么黑？”苏源惊了。
他想过跟资本作对很难，但没想到这么难。
明明都是优势，为什么还是比不过？
“这个没办法。”沐晚清摇头叹息，
“在现实生活中，只要你有所求，资本就是真正的神。
趁着年轻，早点脱离资本的掌控，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这个……也是。”苏源现在也能理解前世那些说些什么都要脱离原公司，自立门户的明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