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
“太子殿下”,门口传来急呼声,南记豪扭头望去,只见元至公公甩着拂尘跑来。
“殿下,皇上有事找您。”
南记豪凝眉,不悦的说:“没看见孤正在忙吗?”
元至公公伸手拉着南记豪往外走,“殿下,皇上着急。”
秋兴刚恭送太子离开,直舒一口气,终于把这座瘟神送走了。转头看向秋沐,沉着声问:“你何时与太子走的近了?”
秋沐狐疑:“只是在宫宴时见过一面,并无瓜葛。”
“最好没有”,秋兴刚冷声警告:“朝中势力复杂,你最好不要出去闯祸。”
秋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里更是那难以言说的痛。她反问:“父亲为什么不约束大姐?女儿每个月连京城小姐每个月举办的宴会都不曾参加,倒是大姐每次都会去,父亲应该去给大姐说说,而不是教育我。”
“你!”秋兴刚气急,冷哼,“你要是有你大姐一半省心,为父也不会约束你。”说着甩袖离开。
秋沐路过秋兴刚的梧桐院,便瞟见有人鬼鬼祟祟的,好奇便跟了上去。随着那个人影来到书房。秋沐不知为何秋兴刚的书房为何如此偏僻。之前过问,秋兴刚也警告不要多管闲事。秋沐小心翼翼地靠近,躲在窗外倾听里面的动静。房间内传来低低的窃窃私语,尽管听不清楚内容,但语气显得十分急切。
透过半掩的窗户缝隙,秋沐瞥见屋内,那个人是严尚书!严家门第兴盛,旁支更是如此,严尚书却只有一女,更是嚣张跋扈。他们似乎在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异常紧张。秋沐心中疑惑,决心要查个水落石出。秋沐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轻手轻脚地沿着原路返回,心里却在飞快地思考着刚才所见的一切。他们在密谋什么?
玉霄院,兰茵在门口张望,不知为何郡主出去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刚看见身影,急忙跑上去询问:“郡主去何处了,怎么这般久?”
“进来说”,秋沐拉着兰茵进了房间,关上门,“我有事要和你商量。”秋沐的表情严肃,兰茵心中一紧,也跟着敛起了笑容。“兰茵,我怀疑父亲要谋反。”
“什么!”兰茵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再问了一遍:“郡主,你可知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