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雾霭深处传来左贤王的狼牙棒破风声,吕绮玲的断镯突然暴射三枚铜钉,钉入匈奴传令兵的咽喉。
那人怀中密信跌落,羊皮卷上\"敕造\"朱印遇毒雾显出血色蛇纹。
\"插旗!\"
赵广暴喝着将朱权帅旗插入马厩顶梁。
旗面银线刺绣遇毒火燃起幽蓝光晕,狼首纹在雾中若隐若现,三里外的玄甲军重弩随即调整仰角,二十七具连弩车齐射的磁石箭划出死亡弧线。
寅时四刻的梆子声混着地听瓮的爆裂声传来时,吕绮玲的断镯卡槽已校准完所有连弩机括。
她突以红绸缠住某辆粮车的车轴,鎏金纹路与匈奴密信上的蛇纹重叠。
\"白磷弹存量清点完毕,足够烧穿左贤王的中军帐。\"
雾霭渐散处,匈奴镶白旗前锋阵已乱作一团。
受惊的战马拖着燃烧的草料冲撞本阵,赤甲军重骑的锁子甲接缝处渗出靛蓝毒血
——正是孙逸在曼陀罗雾中暗藏的七步倒开始发作。
吕绮玲的断镯尖突然刺入某具匈奴尸首的皮甲,挑出半块带\"敬\"字阴文的护心镜,镜面映出胭脂河对岸新筑的万民壁,墙砖缝隙正渗出解毒散的苦杏仁味。
暮色完全吞没战场时,镶黄旗阵中突然暴起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