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那小子藏得可真深呀,院里没一个人察觉,咱就是想举报也没有证据。”
贾东旭头疼无比,“院里就这小子最鸡贼,厂里还有李副厂长做靠山,我们根本就整治不到他。”
棒梗完全听不懂两个大人在谈论什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嚷嚷道:“爸,你明天给我带个钢珠回来,梁叔说有了钢珠给我做一个陀螺。”
贾东旭目光一凝,质问道:“梁启东现在为啥对你这么好,还有你个小兔崽子一口一个梁叔,你难道忘了你的腿就是他家的狗咬断的吗?”
他真是气死了,他这个儿子简直就是个“有奶便是娘”的白眼狼,叫梁叔叫得比他这个爹还亲热,而梁启东也惯用些小孩子的玩意儿收买人心。
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儿子就真成人家儿子了,说不定等他老了还会将棒梗这兔崽子一脚踹开。
念及至此,贾东旭赶紧板起脸严厉警告棒梗,“你以后离梁启东远点,也不准叫他叔,这小子焉坏,对你好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棒梗闻言马上鼓起了腮帮子,气鼓鼓道:“我不,梁叔对我比你对我好多了,每次都给我好吃的,还给我做陀螺。”
贾东旭真是气糊涂了,扬起手欲要抽棒梗的嘴巴子,气愤道:“好你个小兔崽子,爹都不喊了,还跟老子你你你的,看老子抽不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