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很,不可能去偷人家。”
三大妈倒是很赞同阎埠贵的话,可以去算计别人,能算计到那就是自己的本事,而偷东西则是不道德的行为,两者截然不同。
“哎,这沪上的豆子还真蛮好吃的,和我们这边的味道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是咋做的。”三大妈一边吃着嘴里的豆子,一边津津有味道。
阎埠贵闻言也压不住肚中的馋虫,悄悄摸摸从口袋摸出一颗豆子塞进嘴里,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
“你懂个屁,这可是沪上的特产,沪上那可是大都市,哪是我们四九城能比的,生活条件可比我们这儿好多了,路上跑得都是小轿车,海里都是各种轮船。”
“当家的,你懂得真多,你以前是不是去过沪上?”三大妈两眼放光的看着阎埠贵,眼中满是崇拜。
“去倒是没去过。”阎埠贵没去过沪上,还真不好意思胡吹大气,不过随即他便悠然自得道:
“我虽然没去过,可人家去过的,一定没我知道得多,有句话说得好,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
翌日清晨,梁启东一大早便起床开始揉面,因为一大早起来他就发现家里窝窝头吃完了。
这时候的粮食都是按定量分配,只要是有城里户口,不管是有单位的还是社会闲散人员,都有粮食定量。
而粮食定量则是分为九个等级,根据你平时工作的强度,年龄大小以及各个地区的差异来综合分配。
梁启东虽然是有正式单位的工人,但并不属于体力劳动者,每月也只有三十几斤的定量,而听说有些特殊的体力劳动者,甚至能分到六十斤。
定量中的粗粮和细粮则是按一定的比例分配,反正肯定是能吃饱,至于想既吃饱又吃好,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梁启东吃完刚做的二合面窝头后,马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来到院子里散步,顺便消消食,之前去沪上他请了好几天假,假直到明天才结束,所以他今天不用去厂里点卯。
恰在这时,中院正房的门打开,傻柱顶着一个鸡窝头打着哈欠走出来,看到梁启东很是意外的挑挑眉。
“哎呦,昨个还没见到你人,怎么今个一声不响的就回来了。”
梁启东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