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子不停的舀起热水不停的浇在猪肉的表皮上,等将表面的漆黑猪毛烫出毛根来,然后再用刀顺着毛根往下刮。
这种成年的野猪毛就像钢针一样坚硬,而且上面还附着一层松树油和厚厚的泥土渣子,所以冲撞起来才像一辆坦克一样所向披靡。
如果事先不将松树油烫软,将泥土冲下来的话,根本就刮不动。
这野猪真不是好处理的,就这么几斤肉,处理完就将他累得满头大汗了。
将刮下来的猪毛清理干净,梁启东赶紧从屋内取来罐子,在猪肉表面抹上一层盐装进罐子放在外面沉淀一段时间。
看着梁启东处理猪肉时那有条不紊的模样,加上那帅绝人寰的相貌,再加上处理完的那白花花的猪肉,引得中院不知道多少小媳妇对他行注目礼,纷纷对着他吞咽起口水来。
至于是对他本人吞咽口水还是对那块猪肉吞咽口水,那就不知道了,毕竟这时候的猪肉可不便宜,要票还得八毛钱一斤,何况现在还是刚过了三年自然灾害,就是有钱有票都不一定能买到猪肉。
如果她们刚才没看错的话,那块猪肉可是有好几斤,看来还是他们这些做采购员的厉害,家里不缺肉吃。
梁启东对那些要将他吞进肚子中的目光没什么表示,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便马不停蹄的回屋开始揉面,毕竟什么事都没有先祭自己的五脏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