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又黑又脏的黑心鬼,只要他们觉得算计不到的人,那肯定就要联合整个院一起排挤那个人。”
“就比如我,你以为我在院里不受待见那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算计不到老子,就今天的事,也就是你遇见了,能帮一把手。”
“要是换作易中海他们,见到我大冬天的躺在地上,保证看都不会看上一眼,说不准还会踹上一脚,朝我脸啐上一口唾沫,你信不?”
“这个我倒是信。”梁启东有点惊奇的看着夸夸其谈的许大茂,暗叹这货对院里的这些禽兽倒是看得挺明白的,也难怪他能在这个院活得这么潇洒。
“再说哥们儿我现在回去,肯定是要被我媳妇一阵唠叨,那还不如等她睡熟了再回去,省得挨骂,兄弟你连这个都不懂?”
许大茂突然挤眉弄眼的看向梁启东,眼珠子一转,突然一脸嘚瑟的低声道:“兄弟你不会是个雏吧?不会还没尝过女人是啥滋味吧?”
“哎呦,你咋不早跟哥哥说啊,早说的话,哥哥今个就带你一起去胭脂胡同见识一下了,到时我们俩可以各带一娘们各一张炕,当面比一比。”
“”梁启东一脸便秘的表情。
见他闭口不言,许大茂更加得瑟,嘿嘿怪笑道:“而且哥哥跟你说,你要真是雏的话,哥哥就给你找个活好的,人家知道你是雏,不仅不收你钱,保不齐还给你包个红包。”
“可哪倒吧,我还是喜欢身世清白的正经人家姑娘,那种窑姐身上脏病多得是,万一要是得了花柳病,那可真成绝户了。”
梁启东一脸无语的看着脸都笑绌绌的许大茂,心里断定这厮以后成绝户,多半不是因为傻柱的撩阴脚,而是自己玩得太花,将身体给浪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