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耿秋秋发过他的照片,虽然过去一年了,想来老丈人还是认出了他。
但此刻却不是说私事的时候,示意手下开始,霍见青公事公办的问道:“您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跟踪菲伦?”
“我不知道谁是菲伦!”
“就是被您打歪鼻梁的那个!”
到现在霍见青都没明白不到一米八还极瘦的老丈人是怎么把那个一米九壮的像头熊一样的菲伦给打伤的。
虽然他看起来也被打的很惨。
“他啊,呵,那狗日的我二十多年前就想打他了,可惜他跑的太快,这回他又回来还想抢走我闺女,我没打死他就算客气了!”
“他想抢走你闺女?”
霍见青的神色有些凝重,他没想到那个菲伦竟然会是耿秋秋的亲生父亲。
难怪耿梁气成这样。
也难怪他有一身孤勇,这事放在任何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身上都不会接受的。
“领导能看出来吧,我闺女不是我亲生的,可跟我亲生的没区别,她生下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我,我从她一尺长给养到了今天,那狗日的什么话都不说突然冒出来说要带走我闺女,他凭什么?”
耿梁的眼通红,这多年他们两口子过的有多难个中艰辛只有自己能体会。
最难的时候两口子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出去演出,将孩子塞在箱子里,上面蒙一块布不让他们乱跑。
冬天的时候冷的要死,夏天的时候又热的要死,后来孩子上学了,跟着爷爷奶奶,他们就跑的更远了,演出到半夜结束想孩子,两口子抱着一起哇哇哭。
就这么难他也没想过把他的妮儿送人,后来妮儿考上了音乐学院,那是烧钱的地方,为了挣钱供她读大学他一把年纪跑去干反串,演丑角,将尊严摔在地上碾成齑粉换来几百上千块,拿来给耿秋秋交学费。
他说妮儿,只要你愿意读,爹就算是累死在舞台上也高兴。
霍见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耿梁,鼻子跟着酸酸的,将茶杯往他面前推了推。
等到耿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霍见青这才继续问道:“根据我们的调查你跟踪他有半个多月了,在这之前你和你儿子曾经找过他,也威胁过他不准再跟踪你女儿,之后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