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玥没想请人吃午饭,当即告别。
轻轻瞥了眼一旁笔直伫立的裴雪樵。
有的人看起来板板正正,实际内里都快尿了吧。
登上马车,扬长而去,却留下了碎墨和墨一。
所谓落袋为安,她肩负了重要的使命。
没有外人在场,秦昭玥没再端着,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三万多两的利润,干得漂亮!
回到府邸,吩咐厨下给所有人加餐。
挣钱了嘛,让阖府上下都感受感受这份喜悦。
正喝着小酒呢,碎墨和墨一就回来了,五千两黄金高高的!
猛得一拍桌子,行,这姐们能处。
一高兴,多喝了二两。
卸去钗环、抹去妆容、换身居家的轻便衣裳,人又没骨头歪了起来。
隐蛰悄无声息出现,面纱下的表情古怪。
这丫头又又又挣钱了,又是大手笔。
回京才几天呐?
照这样下去,以利诱之都未必能管用了。
“殿下,该办正事了。”
听着这话,秦昭玥立马就不乐意了。
“合着我今天走一遭还不算办差?”
隐蛰翻了个白眼,那是办差吗?那是挣钱去了吧!
她也不反驳,直接讲明了接下来的计划。
秦昭玥安静听完,跟她想的差不多。
说白了就是给赫连朝露“扬名”。
一来平息延后乡试、补录考生的不良影响,二来激起百姓同仇敌忾的情绪。
然后通过造势舆论,把那些报名的才女给架起来,逼着人家拿出真才实学。
表面是如此,内里肯定没那么简单。
不要脸的多了,何况牺牲的还是女子的才名。
肯定还要辅以别的手段,无外乎威逼利诱或者利益交换。
啧,人家姑娘小小年纪的也不容易,背负了整个族群的命运。
这波注定留不下什么好名声,就是不知道陛下怎么打算的。
秦昭玥也就是唏嘘了一下下,各人有各命,她人微言轻的顾不上。
不过看在赚了不少的份上,力所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