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看过之后便重新搁好递还。
“左右没什么事儿,我领你过去吧。”
“这……怎么能劳烦大人……”
武侯摆了摆手,“不碍事的,你路也不熟,再说了千万别称大人,我不过是个坊间武侯,无品小吏,唤我季六郎便是。”
不由她再拒绝,抬脚便在前方领路。
一路闲聊,很快便来到了那宅子。
前头是个小小的门面,长一丈五、宽一丈,除了账台之外,只墙上挂着几支伞。
门开着却不见人,季六郎叩门,就听后头传来应答声。
“来了来了。”
“桑娘子,”季六郎拱手作礼,“这位是……”
“妹妹!”
桑娘子衣上沾了些竹屑,想必刚刚正在后院制伞,见着门口的女子连忙迎了上去。
季六郎见此笑容更真诚了三分,“既如此,那我先告辞了。”
“多谢六郎!”
“不碍事,不碍事的……”
待他离去,姐妹俩儿执手匆匆来至后院。
雨停之后,毒辣的日头将石板焙得发白。
东墙根堆着新斫的淡竹,刮青的篾条在烈日下渐次变色。
一间卧房大敞,里头搭了个棚架,下垂着半干的棉纸伞面。
除此之外,院中唯有半间厨厮。
“没想到你今日就能到,过了午时可用过饭了?”
“吃了吃了,离家前烙的饼子。”
……
她们面上寒暄,其实正在用真气传音。
早来的那位大桑娘子正是璇玑卫百户鹧羽,刚来投奔亲戚的是沧澜。
两人都易了容,面相上看却有四五分相似。
鹧羽非要给下碗面条,拉着人进了厨厮。
暗中相问:“入城之后感觉如何?”
沧澜垂眸,“古怪,此坊可有什么特殊之处?”
“并无,和城中其他坊没区别。”
白鹿州地域相对偏远,可这县城中人竟有着凤京人的骄傲。
沧澜也去过几州办差,其他地方可都未见。
除此之外,坊司的例行查问、登记未免也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