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周延清抬眸,目光如炬望向对面,“不用逃避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轰!脑中如有惊雷生。
江明鸢双目失神,身体颤抖不休。
当年父亲任县令之后,她外出游学,打算历练一番后开始科举,可没想到回家之后却只得到父亲患急病去世的消息。
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江明鸢一直耿耿于怀。
可父亲的身体向来康健,否则她也不可能远游。
直觉也好、执念也罢,她弃文从武,在赤岩县扎根,一点点探查真相。
好不容易找到些线索,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却将希望淹没,现在又意外得到了结果。
“是谁?到底是谁!”
猛然迸发的情绪仿佛暂时摆脱了迷药的桎梏,江明鸢神情凶恶,撕心裂肺质问。
周延清的眸子却清冷得可怕,仿佛山间隐匿的潭水不知深浅。
“知道了又能如何?
当年你父亲抗争不过丢了性命,我抗争不过,你更抗争不过。”
他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到江明鸢的身后,俯下身子凑到了她的耳边,
“鸢儿,告诉我你到底查到了什么。只有说了,我才能想办法保你一命。”
江明鸢几乎咬碎了牙,一字一句狠狠喝问:“所以,你也跟他们蛇鼠一窝!”
周延清狠狠叹了口气。
父女俩还真是像啊,一样顽固,一样得……天真。
下一刻,他猛然抽出了桌上的匕首,向着江明鸢的胸膛狠狠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