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将伤口稍微处理之后就到了二虎的房间。寅时才到,二虎已经醒来,不过精神还是有些恍惚,半靠在床头躺着,看着对面窗外的天空,转头看到宁长安走了进来,眼睛微微眨了眨。

    “长安!”

    二虎微微的说道,眼神之中少了一点昔日的灵动,那种恍恍惚惚的神态,居然有种说不出的沧桑黯淡。

    宁长安心中忍不住抽痛了一下,点亮烛台,微笑笑道:“二虎,这么早就醒了啊?”

    二虎皱着眉头满眼疑惑道:“晚上谁不着,耳朵里嗡嗡作响!长安哥,这里是哪里?”

    宁长安道:“这里就是外面的世界!”

    二虎笑道:“不是在发昏梦么?”

    宁长安摇头。

    二虎眼睛一亮道:“青牛呢?”

    宁长安道:“牛棚里!”

    二虎揉了揉眼睛道:“好想到小寒溪去放牛!”

    宁长安道:“过些天我们就回去!”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一种坚定的神色。

    二虎道:“为什么我感觉有些事记不得了?”

    宁长安揉了揉二虎的头笑道:“因为你还没睡醒!”

    二虎道:“这几天是没睡好。是不是该练功了?在外面武功不好会经常被人欺负吧?”

    宁长安道:“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二虎摇了摇头道:“你不可能永远都在,我要练功,以后一定超过你!”他的眼睛里忽然有了一种明亮的光线。

    二虎一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身体瘦了许多,但很灵活,在屋里扭了扭四肢,下了下腰,舒展全身的筋骨,认认真真的开始打出一招招的武功来。

    宁长安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二虎眼中那神光,一如过去练功时的那种执着和坚定,宁长安感到心头一松,道:“二虎,到外面去,我们互拆几招!”

    二虎捏着拳头在宁长安面前扬了扬道:“警告你最好不要留手,尽管放马过来!”

    宁长安道:“我也警告你,不准哭鼻子!”

    夜晚,一大一小两个人在院子里打的不亦乐乎,就连水玉楼都被惊醒。

    水玉楼披了件紫色长袍子斜斜的靠在门边捏着兰花指,慵懒的打着哈欠,饶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