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何早不求晚不求,偏偏今日来求?”
小厮:“今天日子好,适合出门拜佛。”
宋轻瓷:“他何时进得前殿?”
又转头问院中众人:“大家方才可有在前殿看到过吕方明?”
众人都摇头。
宋楚盈接过话:“许是在前殿见过我舅舅的人都离去了。”
这话也在理,宋轻瓷没在这事上纠缠,又看向小厮。
“他为老夫人求身体健康,来后院禅房做什么?”
小厮:“这,少爷一路上来累了,想找个地方歇息。”
宋轻瓷:“这房中无床无榻,莫非他想就地酣眠?”
小厮顿时哑然:“这……”
宋楚盈又接过话。
“谁说歇息便要躺下,他来这房中赏景静心,有何不可?”
正在这时,刚刚为吕方明诊治的大夫忽然进来,脸色沉郁。
“大人,我方才给吕公子诊治时,在他袖中发现了这条帕子。”
众人都看向那方白色锦帕,有些不明所以。
大夫解释道:“这帕子上,有分量极重的迷香。”
众人顿时了然,看向方才还在为吕方明说话的宋楚盈。
宋轻瓷也笑了:“吕方明随身带迷香来这禅房中,莫非是为了助眠?”
宋楚盈脸色煞白,无言以对。
吕父站出来否认:“就算我儿身上有染了迷香的帕子,也不能证明他妄图轻薄你。”
宋轻瓷轻捋起衣袖,露出袖间被抓挠拖拽留下的淤青。
“我腕间吕方明抓拽的痕迹,吕伯父可看清了,这可不是我自己能抓出来的。”
吕父顿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旁边禅房又传来吕方明的大叫声。
“芸娘,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大夫脸色一白,赶紧回到了禅房,察看吕方明的情况。
许知祥和宋轻瓷,吕家人也跟了上去。
一进禅房,宋轻瓷就看到吕方明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却仍伸出手大喊大叫着。
原本已经处理过的伤口,也因为他这一动,又重新流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