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之物上,都这般用心。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和宋轻瓷早就喜结连理,如今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
想到此,他眼带恨意地看向了吕秀玲。
若非她从中作梗,他和宋轻瓷又怎会走到今日?
堂上一片沉默,围观的众人却窃窃私语起来。
看向吕秀玲的目光也满是鄙夷,仿佛她已被定罪一般。
宋轻瓷又拿起包袱里的一个金镶玉手镯。
镯子极粗,镯面有百合花纹样,寓意百年好合。
镯子内圈也刻了对两人的新婚祝福。
宋轻瓷当场拿出了镯子的设计图,又直言可让打造的工匠前来作证。
吕秀玲闻言,却轻叹一声,低声道。
“不必去宣工匠了,我认罪。”
她已不想再挣扎。
宋轻瓷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会认罪,有些意外。
她自是知道勾结山贼之事,不是她干的。
前世,她死前不久,便开始典卖从她那抢的陪嫁之物,又故意让她发现。
她发现后去孟祈年那里告状,但那时他俩已经反目。
孟祈年不信她。
她想去告官,却连院门都出不去。
更何况,那时的孟父已升任余州知府,她即便出了府也求告无门。
她只能抱着真相,无助等死。
宋楚盈也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吕秀玲。
“娘……”
她想要劝,吕秀玲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说。
“她有备而来,你说再多都无用。”
宋轻瓷准备的嫁妆单子都尚未拿出,一旁当铺的老板也还未开口。
她很确定,如果再核对下去,吕秀玲这几日典卖的物品,不少都与她嫁妆单子对得上。
吕秀玲直接认罪,倒省了她不少事。
她看着吕秀玲,沉声道。
“我被山贼抢去的陪嫁之物,却在你手中出现,你与那些山贼有瓜葛?”
吕秀玲点头:“是。”
围观的群众顿时骚乱起来。
孟祈年看向吕秀玲的目光也满是怒意。
许知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