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吃的大多是百姓送的。”
“这个学校里面一共几个老师？”
“加上我一共六个，有五个是村里的，每个人负责一个班级。”
王远山张了张嘴。
陈艳凑上来。
“有老师就不错了，其他有的村子离乡里面远的，就两三个老师，有的是县里和市里来扶贫的帮忙带教，有的则是为了编制来这里干个一两年，然后找人调走。”
王远山也能理解，这穷山僻壤的，一天就通两次车的地方，如果没有点政策扶持，哪里会有人愿意来。
能考上师范学校的那都是家里的娇子，哪里肯放到这里遭罪。
“你对马家村了解多少？”
“也不算多，我在这呆了四五年，基本上都是和孩子打交道的比较多。”
陈艳蹙眉。
“王书记问的是马彬家。”
“你说马彬啊，那我知道。”
杨柳脸上露出愤慨的模样。
“这个狗东西不是人，之前还对我动手动脚来着，后来让我拿棍子打走了后，就再也不敢来了。”
“他还对你动手过？”
陈艳愣住。
“有这事你怎么不跟我说，早知道我就告诉王书记了，狠狠地查他。”
“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再说也没有成功，没留下证据。”
杨柳显的很惆怅，随即眼神里面露出期待。
“王书记，我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艳姐找到我的时候，我真想去纪委，不为别的，就为那些死去的老百姓。”
王远山叹了口气。
“你要去纪检？”
“对，我要去纪检。”
杨柳重重的点头，眼眶里面泛着红润。
“马家村太惨了，当时泥石流发生，第二天挨家挨户都挂着白绫，四面八方都是哭声，走在路上除了纸钱看不到别的东西，无数人在山上挖着自己的亲人……”
“畜生！”
王远山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杨柳回头张望了一眼。
“马家村的百姓都是好人，他们看我一个小姑娘来到这里无依无靠，给我送菜送米送面，还教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