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电话那面传来咆哮声。
人影叹了口气。
“我一直躺在王远山边上，中途他就去了趟厕所，我也跟着去了，回来的时候还没有问题，不知道怎么人就没了，换成另外一个人了。”
“看来你早就被人发现了。”
“不可能……”
“哪有那么多不可能，丢了就丢了吧，等他回来再说。”
“嗯。”
人影挂断电话，满脸疑惑。
“这人去哪了呢？”
此时。
王远山戴着鸭舌帽，口罩，靠在长途大巴车上闭着眼睛熟睡。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大巴车进到省城汽车站。
他下车摘掉口罩点了根烟，伸手打了辆车直奔省委大院，在边上早餐店吃了顿早餐，又带了四份早餐，这才捏着电话朝省委大院走去。
“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是有事情？”
电话里面传来萧建国的声音。
王远山微微摇头。
“昨天晚上我让赵部长给我玩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现在在省委大院门口。”
萧建国呵呵笑了起来。
“好小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不声不响的就回来了，你等会，我给警务室打个电话，让他们带你进来。”
“好的领导。”
王远山眼睛带着血丝站在门岗等待。
不一会，警务室出来一位警务人员走上前来，立定敬礼。
“您好同志，请问您是王远山吗？”
“是的，这是我的身份证。”
王远山翻出身份证，双手递上。
警务人员接过来看了一眼，审视了会，双手还上重新敬了个礼。
“您跟我来。”
王远山点了点头，跟着走进省委大院。
七拐八拐，来到一处二层小楼停下，警务人员转身离开。
“一大早就给我拽起来了，你要吃早餐你就吃呗，偏偏让我也跟着起来，我又不是老头子了，天天早晨叫我起床，烦死啦……”
小二楼传来一声清脆的尖叫声。
王远山脸上露出微笑，轻轻摇了摇头，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