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深怕是自己上课回来时,在路上不小心踩到了鼻涕娃乱拉的屎。
可是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恶臭的来源。
两人一同看向了白浪。
“你们看我干嘛?”
宁初雪说道:“白浪,你是不是踩到什么东西了?”
白浪脱下自己的黄胶鞋放过来一看:“啊?没有啊!”
“那怎么这么臭?”
“臭骂?我没闻到啊。”
“臭。”
青禾不放心的端起自己做的菜挨个闻了一下,确定不是菜品的问题。
随即把注意力也移到了白浪的身上。
宁初雪老感觉臭味也是从白浪身上散发出来的,于是靠近一闻,发现是白浪的手。
“你今天当掏粪男孩去了?”
“什么掏粪男孩?我是拿粪泼钟剑波那王八蛋。”
听白浪这么一说,两个女人美眸一皱,同时露出嫌弃的表情。
“真的有那么臭吗?”白浪问道。
“嗯。”
“真的臭。”
两个女人答道。
白浪将手放在自己的鼻尖闻了闻:“没有吧?”
看着白浪呆头呆脑的模样,青禾站起身,拉着白浪的手走出了堂屋,来到院子里的青石猪食槽边轻轻地打开水龙头。
水流如银线般落下,青禾握住白浪的手,用她柔软的指尖划过白浪的掌心,仔细地揉搓着每一根手指,纵使白浪的那张大手因为常年在外而显得有些粗糙,但青禾却像是在对待一件世间最珍贵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