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是真佩服你,这么挣钱的煤矿,说卖就卖了,你就不怕以后这东西增值了你后悔啊?”付海刚笑着给马文泉递了一根儿烟道。
“呵呵,刚子,老哥比你大不少,走过的路比你多一点儿,今天酒喝的不错,跟你唠两句实在嗑。
我是农村的孩子,从小家里就穷,穷的亲戚见着我们都绕着走,我一件儿棉裤,打的都是补丁都舍不得扔。
所以钱这个东西在我二三十岁的时候非常重要,那时候我为了钱可以抛妻弃子,谁挡着我挣钱,我必须整死他。
四十多岁的时候,我买了整个j市第一台奔驰,新车刚落地,我直接把车开回我们村儿兜了一圈,结果你猜怎么着?好久不联系的亲戚说啥要留我吃饭,我他妈看都没看他。
呵呵,回来之后,我的朋友们说我爱慕虚荣,买奔驰就是买了一个标,靠着这个标装b,太幼稚了。
但老弟你觉得,当时我买奔驰看中的是他的标吗?”马文泉声音略微沙哑的摊手问道。
“呵呵,那你买的是啥?”付海刚笑着接了一句。
“我他妈买奔驰买的根本不是标,是我前二十年直不起来的腰!”马文泉非常经典地说了一句。
付海刚闻言一愣。
“但是现在我已经60多了,这一辈子为了挣钱我学会了见风使舵,磨难也教会了我保持沉默。
人家都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而我现在已经到了六十耳顺的年龄了,要那么多钱还有啥用啊?还叫啥真儿啊?兄弟,咱们知足常乐吧!”马文泉非常豁达的拍了拍付海刚的肩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