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医院的滇南白药,是军队特供的,远超同类药物,就这我都不敢说有这个效果,你这样瞎说,会误导首长的!”
楚扬不卑不亢地看着刘医生:
“大夫,我理解你的顾虑,但我对这药膏有信心,而且伯父的伤势确实比较特殊,用这药膏正合适。”
听他还不肯放弃,刘医生气地吹胡子瞪眼: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吗?我们医院这么多年的临床经验,难道还不如你这毛头小子?”
“那依你的意思,伯父这伤势该如何治疗?”
楚扬沉声反问道。
“现在首长的腰伤已经很严重,需要长期卧床静养,再配合药物内服外敷,再加上几个疗程的理疗,才有康复的可能!”
刘医生不容置疑地说道。
“也只是有康复的可能?”
对这个模棱两可的说法,楚扬不屑一顾,他直接道:
“如果用我的药膏,再辅以针灸治疗,伯父今天便能下床走路,要是长期使用我的药膏,完全治愈也不在话下!”
“大言不惭!”
刘医生直接怒了,他瞪着楚扬,跺脚道:
“你要是能让首长今天下床,我跪下给你磕头,拜你为师!”
“你这资质太差了,不配做我徒弟!”
面对刘医生的无理要求,楚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
刘医生闻言,只觉一股气血直冲脑门,险些气得背过气去。
他满脸涨红,转头看向李振海,急切又带着几分哀求苦劝道:
“首长,您可千万别信他这满嘴跑火车的鬼话啊!这种四处招摇撞骗的江湖郎中,我见得太多太多了,除了一张能把死人说话的嘴,根本就没有半分真本事,纯粹就是来害人的!”
身为军人,李振海的心始终牵挂着军务,自然不想整天躺在病床上。
刘医生那套治疗方案太保守,即便治疗下去,也不一定能完全治好。
此时,听闻楚扬能让他当天就下床,他顿时就心动了。
李振海没有再犹豫,转头向楚扬确认:“小楚,你当真有十足的把握能让我今天就下床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