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你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跪下道歉,你肚子里的野种”
夏沫心一紧,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对不起”
这种屈辱的姿态,让她眼眶蓦地变得通红。
纪言深看了一眼夏沫,眼里没有刚才的冰冷,而是困惑。
四年了,他从没见她这样作贱自己。
到底是怎么了?
莫祺颤着声开口,“夏沫怀孕了?”
“嗯。”
“谁的?”
纪言深皱了下眉,谁的?
他故作森冷的吐出两个字,“野种。”
莫祺闻言,暗自舒了口气。
只是,戏还要断续演下去,她整个人瞬间又像崩溃了似的挣扎着要起身,“夏沫,你的野种还在,我跟言深的孩子却没了,你还我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