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的把握。”
“孩子保不住了?”纪言深的眉蹙得很深。
“肯定保不住了,施暴的人太狠了,撕裂伤那么严重,病人怀孕一个来月,身体状态本来就不稳,经过这件事,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万幸了。”护士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几页纸往前推了推,“你是家属吗?是的话,赶紧签字,我们好安排手术,大出血可耽误不得。”
纪言深签字的手,颤抖得厉害。
莫祺怀孕一个来月,算算时间,正好是他醉酒的那晚。
他现在才想起,他带夏沫来医院,莫祺却迟迟没跟上来,原来
“纪总,莫小姐出了这种事,是不是要报警?我刚刚让人查了下,酒店房间是用夏小姐的名义开的。”
林奇远的问话刚落,纪言深的巴掌就狠狠地落在了夏沫的脸上。
“那个男人叫什么?快说,就算翻破了天,我也要把那男人翻出来。”
夏沫捂着半边脸,自嘲的扯了扯抽痛的嘴角,嘴里有血腥味在蔓延。
“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男人是你找的,你会不知道那男人的底细?”纪言深的眼中,有嗜血的寒芒在闪动。
夏沫紧紧抿着唇,不再开口。
“不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夏沫的话才刚落下,只觉得一个趔趄,身体便靠在了冷冷的墙面上。
纪言深抬脚,膝盖顶在她的小腹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说?莫祺的孩子没了,你肚子里的野种,凭什么还活着?”
夏沫死死攥着他的袖口,骨节泛白,“你要我的孩子,给莫祺的孩子陪葬?”
“那个孩子,有可能是我的”
夏沫咬着半边唇,迷茫而空洞的望着他,“你只知道那个孩子可能是你的,你知不知道我肚子里的”也是你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