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以毒攻毒,是他自己受不住,关本宫何事?”
赵元婴蓦的转过头,冰冷的目光如利刃般死死盯住一脸无谓的商无忧,一字一句道:“若我大哥出了什么事,我定要你陪葬!”
“气势很不错,只可惜吓不倒我!”
商无忧似是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笑眯眯道:“没事,把侵入肺腑中的毒吐出来,他的命就保住了!”
赵元婴一愣,低头看时见兄长的气色果真好了很多,这才松了口气。
商无忧得意的拍了拍手,这才起身朝外走去,边走边道:“你们好生照顾着,本宫的血再喝上几回,他体内的余毒便清了;不过还是要小心些,千万别喝多了,小心毒死他!”
“长公主留步!”
赵元婴一边吩咐春山照顾兄长,一边转身朝商无忧施了一礼:“元婴刚刚无礼,还请长公主恕罪!”
“殿下既救了兄长,究竟想要赵家如何报达?”
商无忧闻言停下了脚步,回身正色道:“赵元婴,本宫要你做的事或许会牵连你全家,为公平起见本宫允你三件事,除了救你大哥的性命,你可还有什么要求的?”
赵元婴思忖片刻,朝着商无忧一躬到地,恳切道:“还请殿下带回我赵家女眷!”
商无忧一怔,“你我成婚后赵家女眷会被放回,你只需再等上几天,又何必急于一时?本宫重诺,你还是提个别的要求……”
“家人的安危重于泰山!”
赵元婴摇了摇头,目光中满是执着:“祖母和母亲被困太庙,我忧心如焚;母亲亦时刻担心我和兄长的安危。赵家人不怕死,但我们一家生则同衾、死则同穴,只要一家能团圆,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商无忧笑了,那笑容既心酸又落寞,竟与平时癫狂又傲慢的样子判若两人。
赵元婴心下一动,莫名的有些心疼。
“本宫答应你,明日就带她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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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无忧一出门,卫真便默默跟了上来,谁知斜剌里竟冲出个胖乎乎的老道士,对着她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徒儿啊徒儿,你终于出来了,可想死为师了!”
商无忧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