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哪里啊,我怎么没得印象。’
“书记,去年是不是你偷偷带人又来挖了啊。”
陈兴国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两个游手好闲的!”
“当时咱们一起劳动一个月,你们就来了两天。”
“还印象!”
忍住骂人的冲动。
陈兴国一边伸手重新揉了揉青筋都绷起来的太阳穴,一边伸手指了指。
“那是防旱的渠。”
“没看见那没堵上嘛?那堵的是在山里头的那头。”
陈兴国比划一番后,
对着今天正热火朝天干活的公社成员劳作的地方伸出手指。
“那边!”
“那边那些!”
“堵上一部分的,才是防洪的。”
“把那些挖通,水就会先去咱们事先准备好的大坑里头。”
“到时候等水退了,把那头堵上,那就是个水库!”
不对,怎么感觉就我在这说话呢。
陈兴国说到这察觉不对,回头一看,俩人人都不知道哪去了。
众人分工劳作的沟渠工程里头。
帮装土的茜茜擦完小脸。
正用扁担穿过挑土框的妇人随手抹了把头上的汗。
只听见远处一声怒吼。
甩汗的手都不由得颤了颤。
起身回头看去时周围人也嘀咕了起来。
“那不是陈书记嘛,他刚才是咋咯。”
“管他,我看他忙的像个陀螺,估计是谑咯。”
众人只是瞎猜了一番,又埋头干起了活。
妇人将扁担穿过装土的框上两根竹带子,还没扛起来。
茜茜小声凑过来说道:
“他刚才喊的是。”
“两个懒汉!”
两个懒汉?
说起来。
今天好像没看见天明和学成。
妇人眼中划过一抹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