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退下……”
陆秉川屏退宫人,只留了白芍与他的贴身内侍。
“母妃,雪青,此事到底怎么回事?当真如知知所言?”陆秉川脸色下沉质问。
皇太妃坐回软榻上,她掩唇再次咳几声,陆雪青为她梳理心口。
“皇后……咳……”皇太妃平复情绪,“既然,你要撕破脸面,好,哀家今日便与你掰扯掰扯。川儿,此事岂怪母妃多疑,当初在北漠边境,我们听闻你战死沙场,没过多久,你的好皇后,嚷着要嫁给那个李子承……”
陆秉川如遭五雷轰顶,他后退一步,眼眶渐红。
“皇太妃,当时什么情况,你不知……谁也没想过陛下还活着,连你的女儿陆雪青,也看得出李公子待聿儿视如己出。就算我不为自己想,为孩子着想,让他拥有一个完整的家,我有何错。一路来的艰辛困苦,你们承受过多少,我一人要管孩子,还要承受你常年累月的疾病拖累,我也会疲惫……”
“那便是你不忠的理由,我皇室遗孀岂能轻易改嫁?”皇太妃大声呵斥。
“我嫁了吗?因为你一句话,我们将就你,回宫后,你便这样质疑……”夏知忧也不甘示弱,她双眸猩红盯着皇太妃。
陆秉川手上拳头紧了紧,心底五味杂陈,他离开的那几年,他们还是相爱过?
“你有此心便是大逆不道,我皇室女子,岂是你这般毫无忠贞可言。你嘴上答应,私下与那人郎情妾意,你敢发毒誓,你们之间清清白白。”皇太妃再次与她对峙。
“忠贞,可笑,皇太妃,我是在得知陛下去世的消息过去一年多以后,才与李子承有想法,我何时对不起过陛下。若是他没有回来,我就要一生为他守寡?”夏知忧拂袖,态度强硬。
陆秉川顿觉气息厚重,他的目光投向夏知忧,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总之,微微泛起苦涩。
“川儿,你听到了吗?此女子连起码的忠贞也没有,她不配为我天穆皇后……”皇太妃声音嘶哑,咳嗽不止。
“忠贞?”夏知忧冷笑出声,“皇太妃,若是听闻我死了的消息,别说一年以后,一个月内,你恐怕就会为皇上纳十个八个妾侍……”
“你……”皇太妃双眼圆睁,气得语无伦次,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