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能忍耐力强。
该强时便强,该弱时便弱,方才一路杀出重围,行至今日高位。
或许换一个女子,以陆秉川的性子,恐怕走不到今日。
白芍心里,陆秉川不见得是一个好丈夫,他虽有些事对夏知忧挺好。
毕竟因为他,她家小姐也吃不少苦。
白芍叹息声……
陆秉川瞧书中内容,低沉的声音响起,“想听哪个故事?”
夏知忧的手指,轻轻搁于书页上,指了指,仰首伸眉,笑看陆秉川。
陆秉川顺她指的方向,认真读起来,“昔人有睹雁翔者,将援弓射之,曰:“获则烹。”其弟争曰:“舒雁宜烹,翔雁宜燔。”竟斗而讼于社伯。社伯请剖雁,烹燔半焉。已而索雁,则凌空远矣。”
陆秉川唇角微扬,猜出夏知忧的小心思,她可是会点拨他。
他低首在她额上亲吻一下,“你在点朕?我可是拿你有何法子,是朕不好,分不来轻重缓急。”
夏知忧笑而不语……
白芍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家小姐什么也没说,陆秉川这番话是何意?
这些年,她感觉她家小姐越来越难懂,她自小也没读多少书,那些大道理是如何获得。
她这脑袋,跟她多年,好似也学不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