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父亲下葬。当时,皇上也听闻此事,特此追封你父亲,下达旨意,务必厚葬他。怎知,未到下葬之日,一夜之间,侯府被烧毁,侯府的人无一生还。”
夏知忧后退几步,对于此事想不明白。
“还有一事。”傅芜华顿一下,“听玄幽王说,不知皇上何处得到密信,称你的父亲当年冒用军功,方才拜将封侯。此事,皇上没有得到确凿证据,一直暗中调查。为了防止镇南侯的旧部寻事,皇上将他们调离京都。你们家的事,远比想象中复杂。至于凶手,目前仍在追捕中。”
夏知忧后退一步,傅芜华扶住她,“你别太难过。”
“就算父亲有错,罪不及家人,为何那人如此歹毒。”夏知忧眉头紧锁,心底怎也想不通是怎样变态的人,报复这般狠辣。
“你冷静些,殿下不与你说这些,恐是怕你多想。你莫太激动,如今事已至此,看开些。”傅芜华劝解,搀扶她坐下。
夏知忧愣愣瞧着一处,始终想不通一个人要残忍到何种地步,才会这样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