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宠爱,孩子刚出生不多久,他便如此待你,也不怕惹他人笑话。”
“来人,将太子殿下传来,本宫倒要亲自问问他,他如此不顾后果,是要作哪般?”皇贵妃威严高喝一句。“忧儿,你莫在院中吹风,你生了孩子才几月,身子尚未完全恢复,再是这番受罪,莫落了病根。”
皇贵妃安抚她,领着她往屋里走,夏知忧低首应衬。
回想当初刚入王府,皇贵妃针对她。
此刻,她说出这番话,想来也并非那般可恨。
不多时,陆秉川赶来,皇贵妃坐在屋中央。
她沉着脸看向陆秉川,夏知忧坐在矮她一位,她抬眸瞧几眼陆秉川,低首不语。
“川儿,你说说,你为何囚禁忧儿,你们孩子尚小,正是需要母亲的时候,你如此绝情绝义,不怕落他人口实?”皇贵妃一手拍在桌子上,厉声喝道,“你就算与那个江宛如再有情义,也等孩子大些,你再行册封。
忧儿一心为你考虑,你不领情,将人关起来,那女子还未入门,你便要上演宠妾灭妻的戏码?”
陆秉川瞥向夏知忧,他不知她如何与皇贵妃说的。
皇贵妃指责自己,想必是她添油加醋胡诌八扯,她试图利用皇贵妃,让自己解了她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