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挣到刘金鼎一笔不菲的钱,有八万块之多。”
“在这种物欲横流的时代,我也是滚滚红尘中人,不能免俗,谁会拒绝金钱呢。花芳香那么丑,肯定画出来没有艺术的审美感,只能有审丑感,不值钱。”
“讲重点。”莫之叹也急躁了。
“稍安勿躁,好饭不怕晚。”张海平也急,但他更想从容一些听刘一郎说下去。
“别他妈打扰我,别把我心绪搅乱了。”鲜见发火的刘一郎,突然发火了,有些悔恨不及地说道,“在刘金鼎的金钱的诱惑下,我就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想象着画了一幅孙莲心的裸体画。莫之叹你坐稳些,想干什么?别想歪了,听我说完……”
刘一郎制止了情绪突然失控,想发作的莫之叹。
大家的目光刷地集中在莫之叹身上,旋即,目光落在了孙莲心的身上,她愤懑得憋得脸红。
“你们看我干什么,不关我的事儿。”孙莲心怒喊,“都安静地听刘一郎说完,好像我做下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儿一样。”
刷啦!
大家的目光又转向刘一郎。
玩走马灯啊!
“不急,你慢慢说。”莫之叹强压心头怒火,忍住就要爆发的操蛋脾气。
“我接着说。”刘一郎深深吸口气,沉稳一下身心,镇静地对着就要爆发的莫之叹,把孙莲心也撇清地说道,“这事儿跟孙莲心没有毛线关系,她什么也不知道,我为了赚到刘金鼎的八万块钱,就在一个夜晚,全凭自己的胡乱想象,而非真实的实物参照,孙莲心不在现场的情况下,这是重点……”
“我本来想邀请孙莲心,给她一笔钱画她的裸体,但我说服了自己。”刘一郎忽然说得从容不迫起来,“我知道,我就是给孙莲心一座城池,她也不会让我画裸体,我就凭着想象画,就画出那张惹是生非的裸体画,这就是真相。”
“我向孙莲心道歉,也向莫之叹道歉,对不起,请你们原谅。”刘一郎沉痛地说着,一脸深刻内疚,羞愧,向孙莲心和莫之叹道歉,认错。
刘一郎道歉的时候,大家纷纷脸上有了惊异之色,特么是莫之叹,他的脸色特么难看,要把刘一郎杀掉的那种感觉。
张海平一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