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心里一团火,日子也会过得红红火火。”
“我觉得你爸很有情怀。”孙莲心会这样表扬莫之叹的爸爸莫树梦。
“我觉得我爸那不是什么情怀,好像应该叫激进吧。”莫之叹如此评论他爸。
“情怀,激进也罢,血总要热的。”孙莲心开始像个政治教员一样唱高调了,说道,“只有大家都有了热血,这个民族才有希望。”
“我今天在网上看到一段这样的话:少年不可欺,欺少年国家就没有未来;老年不可欺,欺老年民族就会衰败,我以为是也。”
“你好高大上啊,跟政委一样,蛮有诗人情怀的。”莫之叹颇有讽刺的味道。
“讽刺我?我现在很少写诗了,对现在的口水诗很失望。”孙莲心说着,想想,真的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写诗了,上中学和大二的时候,她特么热衷写诗,现在没有写诗的冲动了。
“口水诗泛滥的时候,那你更应该拿起笔来,好好写一些好诗,拯救诗歌。”莫之叹说这话,也就话赶话,随口说说而已。
“好诗在唐朝的时候,都让那帮才子们写完了。”孙莲心叹口气。
“那不一定,我信人间有好诗,只是花儿正眠时,春到吾妻诗魂醒,东风摇红桃花枝。哈哈,我居然也会作诗,没有发现的天才啊。”莫之叹乐呵呵地自嘲说,“我顺口一吟,胡诌出一首诗歌,这是我第一次作诗,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我这么没有诗歌细胞,只有诗歌脓包的人,居然也能写诗?可见诗歌已经堕落到何种程度了?”
“哼,有些诗味儿。”
“有些诗味儿还是屎味儿?”莫之叹想开个玩笑。
“诗味儿,还不错。”孙莲心不想拿诗歌开玩笑,那是对诗歌的不尊重,虽然诗歌再走下坡路,要跌入深渊粉身碎骨,但她也不想亵渎诗歌,她是那样执着地爱过诗歌,给过她难忘的慰藉。
“我竟然会作诗,真是沾了你的光。”莫之叹沾沾自喜地说,“要想学得会,跟着师傅睡,我们结婚以后,跟你这师傅一睡,被你身上的芳香在床上一熏染,我的诗歌会更好,冲刺诺贝尔文学奖也不一定。”
莫之叹有些想入非非了。
“美得你,我不跟你睡,你跟猪睡吧。”孙莲心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