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覆盖在阮朔手臂处的影蛊都一动不动。
“我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你。”
“只是希望你情绪失控时,可以回到我身边。你让我管好你,我会负责,一直都会。”
比情话更撩动人心的是能说进人心坎的真心话。
阮朔完全战败,闭着眼睛躲开张起灵赤裸又真诚的视线,硬着头皮站起身,往茶室的门口走。
边走边嘴硬抹黑:“不喝了不喝了,这茶一定是被下药了。我们赶紧走。”
两个百岁左右的年轻人都不是什么擅长享受人生的人,对于社会上普通人偏好的放松活动更是完全不了解。
阿宁离开后,两人没有待多久,也离开了茶楼。
阮朔并不喜欢被许许多多视线注视,就和张起灵一样,穿上了深色的衣服,戴着兜帽,将白色长发完全遮掩。
纵然如此,两个身量修长、气质出众的年轻男人行走在街上也在时不时的引起行人回头看。
回旅馆的路上,阮朔抬起右手。
卷成银色小镯的缠丝蛊主动分离出一条,贴在阮朔手腕处的皮肤上,有节奏的波动身体。
等缠丝蛊停下,阮朔才放下心,“大祭司已到本家,需要汇报的事情太多,短期内他不能离开。”
“有缠丝蛊和我给的缓和作用的药物,银月蛊没有对他造成影响。目前他正在研究解法。”
“还有就是,对族长问好。”
转述完大祭司的信息,缠丝蛊回到了银色小镯中,和其他缠丝蛊一块扭了扭,都重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和身边的缠丝蛊互相卷着。
阮朔摸了摸银色的小镯,嘴角向上弯,大祭司此时的状态让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