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无法调和,只能是一方伤害另一方。
那种结果,虽然阮朔能做,但他十分不喜。
毕竟,真心这种东西,会让人上瘾。
而自己现在最佳的选择就是,紧紧跟在对方身边,暗中搅乱那些狗屁任务所针对的一切。
最好让所有人的所有的计划都失败。
这样一来,张起灵就能从禁锢着自由和灵魂的责任中脱身。
想到这,阮朔让缠丝蛊将人都放了。
“看来你们和我哥哥认识,那真是误会一场了。抱歉。”
说话间,四只缠丝蛊恋恋不舍的离开四人脖子,回到了阮朔的右手手腕。
脖子上勒紧的感觉消失,大奎直接吓得跪坐在地,腿软的好久都没能再站起身,口中不断呼爹唤娘。
吴三省和潘子对视一眼,聪明人都知道,在不确定对方底细,且对方似乎能随时要了自己性命时,要选择假装一些事情没有发生过。
于是乎,吴三省干笑几声,“也是我们这些人太莽撞了,没想到石棺里会有人存在。”
“小哥你也真是,你这……发现了石棺里有人也该提醒我们一下啊。”
张起灵从石棺中跨出,轻松落地,闻言,看了一眼明显还心怀芥蒂的吴三省,又看了看不知道在计划什么而表现出了当初那副单纯无辜模样的阮朔。
他选择弯下腰捡刀,再把刀插回背后的刀鞘。
潘子也跟着弯腰,把铲子捡起来,放回了腰后。
虽然没有再说话,却很明显将阮朔视作了潜在敌人,随时准备好防御和迎敌。
吴邪小心翼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就是有点勒痕,连血都没流。
这才敢往前凑近,好奇的看着阮朔,并主动展示了自己的善意。
“那个……你好,我叫吴邪。你真和这位小哥是兄弟吗?”
看着朝自己伸来的这只手,阮朔不着痕迹的挑眉,有些意外。
能被这么多人定做棋子的青年,竟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这性子……要是上辈子那种生存环境,恐怕最适合用来采生折割,丢到路边乞讨了。
一定能用他那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