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团聚出的大茧以外,什么都没有。
而这个植物大茧好像已经完全衰老腐败,一模就掉很干很脆的木屑。
想搬搬不了,搬出去也卖不上价钱。
黑瞎子正准备转身离开,试试寻找其他出路,面前的植物大茧就顺着黑瞎子摸掉的那一小块开始垮塌,轰然崩散——
看着一地的木头碎屑,黑瞎子都愣住了。
这年头,连木头都能碰瓷了?
“我就是摸了一小块地方,你碎成这样可不关我事。别搞得我这个来做客的客人难看昂。”
黑瞎子单手撑在腰间,用手指指了指地上堆成小坡的木屑。
本来是用来缓解此时紧绷的情绪,却不曾想,他再次感受到了,最初进入这个圣地深处时感觉到的。
有一双眼睛正在从天花板上往下,盯着自己的感觉。
顺着这种感觉,黑瞎子飞快抬头。
这次并非什么都没有。
黑瞎子发现,房间的天花板非常之高,就好像歌剧院的穹顶一样。
一些能散发着微光的石头被嵌在穹顶中。
黑瞎子仰头,看了好一会。猛然发觉,这竟然是一幅地图。
只不过地图的线段都隐藏在每一个光点之间,这需要专门破解。
正在看着呢,黑瞎子就觉得身边的一切黑暗好像都在迅速褪去,远离自己,将自己吐出。
“嗯?”
脚下依旧是银白的细沙,面前的东西则变成了一堵在正常不过的、圣地随处可见的——墙。
黑瞎子左右看了看,张起灵正站在自己的左手边,身上散发着略显浓重的血腥味,脸色不怎么红润。
“哑巴?你……看过了?聊完了?”
张起灵用一种带着疑问意味的视线看着黑瞎子,点头,“你刚刚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发了个呆。”黑瞎子假装不在意的用两只手都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口袋。
能确认的是,原本在口袋里放着的十目蝶银戒。
不见了。
墨镜下的那双眼睛微微眯起,黑瞎子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脚下。
银白色的细沙只显示了两串来的脚印,并没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