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免费的住,不住的话也没有金钱方面的补助。”这位演讲大师似乎终于发觉出了听众们急剧下降的倾听热情,于是他说:“嗯,你们在这边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么我们就去宿舍看看吧,看看有些什么东西,不够的或者你们自己需要的,就自己找时间添置,我今天就可以给你们钥匙。”张经理站了起来,笑着问:“那么我们现在就走吧?可以么?刘新宇同志不住宿舍的话,也可以跟我们一起走,我拉你到牧场镇,那儿有长途汽车站点,你可以从那儿坐车回市内。”
牧场镇,就是伍哲去公司坐车经过的有早市的地方。40多年前这里确实有个公家的养羊的牧场,那时候这里还是个小村子,现在走汽车的公路在那个时候还只是条牛车压出来的坑坑洼洼的泥土小路,离这条路往南3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山,没名子,也不高,像个土包包,但是占地面积挺大的,山南面有个不大也不深的湖,也没名字,但是这山这水确实很适合养羊。这条街道是东西走向的,公司租的楼房在街道的南面,也是临街而立,离早市的地方大约有两栋楼的距离。张经理把车停在一家药店门前,几个人下了车,张经理指着前面大约20多米的一个锈迹斑斑,几乎认不出上面的字迹的站牌对刘新宇说:“那儿,看见了?那个站牌,你就在那儿等着就行,去市内的车挺多的,等个十几分钟就能来一趟。好了,小刘同志,咱们4月份再见吧。”
“谢谢张经理,再见!”刘新宇跟伍哲和陶江摆摆手,笑着说:“过两天见。”
张经理带着伍哲跟陶江从药房旁边一个不起眼的灰突突的楼道口上楼。来到三楼首先是一条走廊,地面是水泥地面,廊道里散发着一股霉味、烟味、肥皂味,饭菜味等等说不清楚的混合味道,伍哲很有教养地没有捂住鼻子。走廊很长,这栋楼横向延展有多长,这走廊就有多长。走廊的北面是临街的窗,房间都在走廊的南面。走廊的墙壁很脏,那是几批住户共同努力的成果,墙壁上方,人力触及不到的地方有大片的自然浸染的,不规则的污渍,那是寒气在墙壁上留下的返潮的痕迹。凡是人们能够得着的墙面部分,内容就丰富多了:有大大小小的鞋印,有胡乱涂写的笔迹,有搬东西剐蹭的痕迹,也有什么流质在墙上甩出的污迹……到处都有破损脱落了墙皮的墙面。人们对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