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道:“贤侄放心吧,过几日你就能出去了”
“昭狱之中有的是高手,分得清是自尽还是谋杀”
“你的身份是进京赶考的举子,那是比御史更容易点火就着的群体,等闲动不得的”
陈牧心中发苦,自家知自家事。
他最大的祸事其实是把事办砸了,现在蹲在昭狱无人问津,恐怕也是有人想惩戒自己的想法。
“谢伯父吉言,若小侄此番能出去,必为您奔走一番,早日得脱樊笼”
“那感情好,多谢贤侄了”
他这么一说,严刚也就那么一听。
其实谁都没抱太大希望。
陈牧是病急乱投医,烧个冷灶碰碰运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严刚是更为直接,既然是故人之后,提点一番结个善缘罢了。
小皇帝没把他放出去,自然是有些事情在里面的,这不是陈牧一个小小举人能办的到的。
正如严刚所预料的一般,陈牧坐监第七天的时候,终于被人想了起来。
哗啦一声,牢门大开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