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扭过头来,就见一名青年书双眼圆睁,手中那檀木雕花座椅已经被高高举过头顶,顿时被吓的亡魂大冒,腋下所夹之物也掉落下来徐徐展开,竟然是一幅画!
“误误会”
“嗯?”
陈牧心头一跳,一点灵光如闪电般划过脑海,刹那间便做了决定!
手中的檀木椅子刮着风就砸了下来。
“别”
“啪”
陈牧这一下可以说使了十成力道,檀木所制的椅子顷刻间被砸的四分五裂。
就别说人了。
这位闯进来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就被一下拍倒在地。
红的白的流的那个全乎。
陈牧左手从靴子中抽出一柄短刀扔了过去,右手迅速一把捡起地上那幅画一卷,想都没想就插入怀中。
也就在这时,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听见动静的女跑堂跑了过来,一见之下立刻惊呼:“啊,杀人了”
陈牧立刻虎下一张脸,怒斥道:“你们悦来楼是怎么回事?”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能放匪徒进来行凶!”
女跑堂也慌了神了,下意识连连道歉之后立刻跑了出去找人。
片刻后一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带着数人快步走了进来,一看这情形便脸色一变,微微躬身道:“客官,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陈牧剑眉倒竖,满面含煞,将桌子拍的啪啪直响。
“哼,你来问我,本公子还问你呢”
“没想到你们悦来楼居然是开黑店的”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贼人胆敢入室行凶,若非本公子懂些武艺今日还就栽到这了”
中年男子俯身仔细一瞧,脸色当即狂变。
地上这人是已经没气了,可此人他却真认识!
正是他悦来楼后厨的一名叫孙二的杂役。
转头再看向地上那柄短刃,眼睛立刻就红了。
“狗杂种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
他有耳闻这孙儿嗜赌如命。
可毕竟这厮手上活做的的确不错,人也麻利,便没管那私事。
没想到今天给他捅了这么大个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