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有什么资格和刘章哥哥相比?”
“他虽无举人功名,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岂是你所能比的,更何况刘章哥哥始终对我一心一意,而你呢?”
“你睡梦中呢喃的月儿是谁?”
“你这狗贼不过是想借姻亲为仕途做跳板罢了,对我何曾有过半点真心?”
姑娘牙齿紧咬,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更何况你竟敢对我下药,若非刘家哥哥相救,恐怕你这恶贼的阴谋就要得逞了。”
陈牧双眉紧蹙沉默良久,待李萱儿怒火稍歇,他才缓缓开口澄清:“信或不信,那药非我所为,而是你所说的刘家哥哥之计。”
“而你,竟然与刘章联手对我痛下杀手,若非我福大命大,早已埋骨乱葬岗。”
“李萱儿,我陈牧不远千里从济南而来,只为践约迎娶你入门,你若另有所爱退亲便是,何须对我下此毒手?”
李萱儿一声惨笑,宛如夜鬼哭嚎
“陈牧啊陈牧,事到如今,你还在做戏给谁看?你我之间的事,天知地知,你纵然能隐瞒一时,又能隐瞒一世吗?”
陈牧深吸口气,苦笑连连:“罢了,事已至此,追究过往已无意义。”
“收好吧这是你父亲的血书。”
李萱儿紧握手中的白布,见其上血迹斑斑,泪水夺眶而出。
这都是父亲的血呀!
陈牧的声音仿佛从远方飘来。
“萱儿,你外公倒了,你外公的老师也已亡故,这封血书是伯父翻案的最后一丝希望,至于我为何交给你,你自幼聪慧,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不妨猜上一猜?”
说罢,陈牧放声大笑,转身离去。
李萱儿强忍悲痛,展开血书,只见一片血红,字迹斑斑,尽是鲜血写成。
“爹啊!”
李萱儿抱紧血书,痛哭失声,心如刀绞一般。
许久哭声渐止,她这才将血书仔细叠好藏入怀中。
想想又觉得不妥,她果断解开外衣,脱下贴身肚兜,用牙齿轻轻撕开一小口,将血书一点一点塞入,穿好衣服后,静坐地上神色迷茫。
往事如闪电般划过脑海,最终定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