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小姐持刀行凶,意图刺杀容儿,我不过是出手阻止罢了。”
“阻止?!”梁时木看了一眼梁流徽那明显折断的手腕,怒火更盛,“你管这叫阻止?!我看你分明就是偏帮这个毒妇!温辰屿,我敬你是将军,但你插手我梁家之事,还下如此重手,未免太过分了!”
梁流徽见梁时木来了,仿佛找到了救星,立刻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凄惨无比:“哥哥!哥哥救我!楚垂容她……她嫉妒我,她联合外人要害死我啊!我的手……我的手好痛……”
她一边哭诉,一边怨毒地瞥向楚垂容,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她知道,只要哥哥在,楚垂容就别想好过!
梁时木听到梁流徽的哭诉,看着她惨白的脸和断掉的手腕,更是心疼又愤怒,他那本就不多的理智彻底被怒火烧尽。他猛地转向楚垂容,双目赤红,额上青筋暴起,那样子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楚垂容!你这个孽障!”他嘶吼着,抬手就朝着楚垂容的脸颊狠狠扇去,“我看你就是欠教训!”
这一巴掌来得又快又急,裹挟着梁时木积压已久的怒气和偏见。
楚垂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失望。
然而,预想中的耳光并未落下。
匕首的寒光在阳光下闪烁,梁流徽的眼中满是疯狂。她举起匕首就要刺向楚垂容,却被温辰屿一把拦住。
“你敢!”温辰屿眸光冷冽,一把扣住梁流徽的手腕。
梁流徽吃痛,手中的匕首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却不管不顾地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喊道:“楚垂容,你不得好死!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我恨你!”
楚垂容冷眼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是我逼你害贵妃娘娘流产的?是我逼你设计陷害我的?还是我逼你勾引言玉的?”
“你闭嘴!”梁流徽尖叫着,“都是你,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回来,我现在早就是侯爷夫人了!”
“呵。”楚垂容轻笑一声,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我不过是回到属于我的位置罢了。倒是你,装了这么多年的大家闺秀,如今原形毕露,真是让人好生失望。”
梁流徽被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