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言玉的外衣。
言玉颤抖着松开手,楚垂容立刻剧烈咳嗽起来。温辰屿眼中杀意更盛,一脚踢在言玉膝弯,将他踹跪在地。
“温将军…”言玉脸色惨白,“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温辰屿冷笑,“只是半夜翻窗,意图对我的人行凶?”
“不…我没有…”
“来人!”温辰屿沉声喝道。
两个侍卫立刻冲进来。
“把他带下去,”温辰屿眸色阴沉,“让他尝尝私闯将军府的滋味。”
“是!”
看着言玉被拖走,温辰屿转身查看楚垂容的情况。她还在咳嗽,脖子上已经浮现出了青紫的指印。
温辰屿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轻轻将她搂入怀中:“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楚垂容摇摇头,靠在他胸前平复呼吸。温辰屿的手轻轻抚过她脖子上的淤痕,声音冷得像寒冰:“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不要…”楚垂容抓住他的手,“他现在是侯爷,你若动他…”
“我知道。”温辰屿打断她,“但他伤了你,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楚垂容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却因为身体虚弱而动作迟缓。那黑影已经轻巧地落在了窗台上,月光透过窗棂,照亮了来人的面容。
“言玉?”楚垂容眸光一冷。
言玉站在窗台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滚出去。”楚垂容声音冰冷。
言玉却不理会她的话,径直跳进屋内:“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整整三天!我打听到你受伤了,可府里的人说你已经离开了京城,我差点信了。”
“所以呢?”楚垂容冷笑,“找到我又如何?”
“垂容,”言玉快步走到床前,想要抓她的手,却被她躲开,“我后悔了,真的。我不该听信梁流徽的话,更不该……”
“够了。”楚垂容打断他的话,“你现在不是已经和梁流徽成婚了吗?来这里做什么?”
“我不爱她,”言玉急切地说,“我心里装的一直都是你。我可以休了她,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
楚垂容只觉得可笑:“言玉,你是不是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