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容,你…”温辰屿虚弱地开口。
“闭嘴!”楚垂容厉声打断他,“我不会让你死的,绝不会!”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银针快速刺入各个穴位,精准得不可思议。但她的手已经在发抖,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属下去找大夫!”门外的侍卫又喊道。
“不许去!”楚垂容厉声喝止,“谁都不许进来!”
她知道,若是让人看到她用禁术救人,后果不堪设想。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能救活温辰屿,让她付出什么代价都行。
“再坚持一会儿…”她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虚弱,“马上就好了…”
温辰屿只觉得浑身的疼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暖意。但看着楚垂容惨白的脸色,他的心却比中毒时还要痛。
“够了,我已经好多了。”他强撑着坐起身,想要阻止她。
楚垂容却摇摇头:“毒还没完全解,你若是现在停下…”
话未说完,她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温辰屿连忙伸手去扶,却见她手中的银针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垂容!”他惊呼一声,却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温辰屿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一把将楚垂容抱在怀里。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冰凉,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他慌乱地探向她的脉搏,只觉得她的脉息细若游丝,心跳也变得极其微弱。
“来人!快去请大夫!”温辰屿厉声喝道,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
门外的侍卫闻声而入,看到屋内的场景都愣住了。只见将军怀中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子,地上散落着银针和药碗,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