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清廷。”
石镇清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廖老先生果然识得大体,我听说你大儿子和不少子侄们都在各地做幕僚和县府官员。我今日特地告诉你一件秘密,就是南门外悬挂的骆秉章,他是逃跑无望才被迫自杀的,并不是在城头殉节的。”
廖怀儒猛然一听,心中咯噔一下,吓得魂不附体。
他本不想参与清廷纷争,奈何石镇清故意让他这么做。
他装聋作哑地问道:“翼王为何告诉老朽此事?我廖怀儒实在不理解。”
一旁的邱云机笑着说道:“廖老先生不要激动,你的家族散布各地如有来信寻问关于骆秉章的死讯,你可以以实告知。翼王并没有其他意思,也没有让人告发你为太平军做事。”
廖怀如哪里听不明白,这是让他故意传话,好让骆秉章在朝廷那里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廖怀儒赶快答应道:“这是自然,老夫平日也痛恨骆秉章,上一次他还派总兵田兴恕勒索我们去捐钱捐粮,我断不会为其美化的。”
石镇清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既然如此,那今晚就先放廖老先生和夫人以及两位仆人先回去,待明早将财物造册交上来后,我会将其他人也放回。”
廖怀儒无可奈何。
只得跪地谢恩后,这才和夫人退了出去。
此刻,已经月挂枝头,看着门外的满天星斗,石镇清困得打了一个哈欠,他将案板上记载合盛元分号的银库账目打开来。
石镇清看后,差一点吐血。
他哭笑不得地喃喃自语:“一个合盛元分号居然只有3182两银子?“
“啪”地一声,石镇清仅仅看了一眼,就愤怒的扔在了桌案上。
石镇清眼神如刀一般看着厅堂上跪拜的合盛元分号掌柜雷同。
他冷冷地问道:“雷同,你日常就靠这些银子运转吗?我记得合盛元可是全国最大的票号,你当我石达开是三岁小孩吗?”
雷同不卑不亢地答道:“石将军,我也是替人办事,这账目的事情我也只知道表面的。你恐怕还没有看完,我们合盛元如今在成都都快开不下去了,您是有所不知,这三千多两银子是躺在账面上的,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