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考虑着什么。
他朝着小头目问道:“你说本地巨贾钱万里也去了?还发生了冲突?”
小头目不敢隐瞒,只得照实说了一遍。
张遂谋沉吟片刻后才说道:“你先在门外等我们。”
看到小头目出去后。
张遂谋这才说道:“翼王,这几日我将本地的富商巨贾都写入了花名册中,对这些为富不仁的富商巨贾和大财主。咱们向来手不留情。其他人倒还好办,唯独这钱万里有些棘手。”
石镇清乍一听此事,忙问道:“怎么,钱万里的家抄不得?”
“不,而是他的家小都不在新津,而且他的大部分财产都不知道藏在了哪里,他是来办事被困在新津城的。目前上了我们的名单,走不脱而已。前几日我找他谈,让他将他的大半家产捐给我们,我就放了他,这家伙狡猾的很,一直是打一棒子吐一口血。”
“哼,打他个半死,我就不相信他不把银子交出来。”
“这家伙没有软肋,恐怕软硬不吃,而且他的一家老小都在成都,怕是也被清廷利用了。”
石镇清上前走了两步,他想了一阵后问道:“军师,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张遂谋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前几日新津知县王梦庚已经有意为我们做事,只不过没有明说,现在正好是个时机,给他投效的好机会。翼王可以让王梦庚写封书信给钱万里,就说他会派人协助钱万里逃离新津县城。”
石镇清知道不会真的放跑这只肥羊。
于是笑着说道:“那要先把他的家抄了,再给他关起来,这样他就别无选择了。”
二人随即相视一笑。
商议完毕,石镇清马上吩咐小将边澜河前去对巨富钱万里家抄家。
一边他则让来人带路,直奔青花楼而去。
青花楼在新津府衙不远。
来到青花楼,不需要他的吩咐,石真清带的大批亲兵已经将这里包围的水泄不通。
看着门口跪着的老鸨子正在打着冷战。
石镇清训斥道:“老鸨子,你干这青楼,强迫不少良家妇女下水吧,你挣得是人肉淌血的钱,心中没有愧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