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目光阴冷。
下面来禀报的人将头低的死死的,生怕对上了林安的目光。
“一群废物,我不是让你们在暗中跟着吗?动手啊,将人给我抢回来都不知道吗?”
“可是闻予白带了很多人,都是荷枪实弹的,我们……不一定打的过。而且在城区,一旦开火,会有很多人受到波及。”
林安眯了眯眼,忽然笑了:“你这么说也对,你的心肠好,还关心普通人会不会受伤。”
他语气平和温柔,但手下却吓得大气不敢喘。
林安起身,缓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抬起手,一巴掌落了下去。
他看着手下的脸高高的肿起来,神色冷淡:“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属下知道了。”手下点了点头。
“滚出去。”林安闭上眼睛,在下属要离开的时候,又将人叫住:“去联系少佐,就说我有事要见他一面。”
“是。”
次日,顾秋雨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的。
“公子,少帅一早出去了,他吩咐我们照顾您,您有什么需要的请告诉我们。”
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顾秋雨说:“不用。”
说完他就沉默了,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嗓子什么时候沙哑成这样的。
他抬起手,看着原本白皙光滑的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块红色的痕迹。
坐起身,感觉到身上的肌肉拉扯。
身体就像是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一样,浑身酸痛,无法形容的难受。
再一低头,就看到了束缚在脚踝上的锁链。
两年多前,顾秋雨因为闻予白而脚踝受伤,当了一段时间的瘸子,两年以后,闻予白将锁链捆在了顾秋雨的脚上,试图通过这种手段束缚他的自由。
身上除了酸痛,倒是没有其他的感觉。顾秋雨不知道闻予白什么时候将自己给擦干净的,身体干爽,并不粘腻。
房间的窗户也已经打开了,屋内的味道没有太奇怪。
顾秋雨休息了一会儿,走到书桌边,上面甚至还摆放着闻予白处理了一半的公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