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表,该换了。
相比他的轻松,池雅柔却倍加受伤,脸上保持笑意,但桌子的手已经微微颤抖起来。
“妈……芙姨,那确实不是正式的婚约,以珩说得没错。”池雅柔努力地撑着笑容打圆场。
她的懂事和善良,让梁妙芙更加打抱不平,狠狠地瞪着严以珩。
“好,你当戏言,那我说点别的。你和你弟各忙各的,能有多少时间花在我这个妈身上,我认一个天天照顾我的人做女儿,不可以吗!”
天天照顾这四个字,梁妙芙故意加重,本以为他没法反驳,没想到他眉毛一挑,轻松回话。
“那我和喜欢的人同居,又有什么不可以?”
他话虽轻松,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你说什么?!”梁妙芙用手指着他,怒不可遏。
池雅柔连忙站起来,捂着梁妙芙的手,“芙姨,以珩都认她为义妹了,肯定是喜欢的。”
对,一定是普通的那种喜欢而已!
严以珩起身,径直往外走:“话说完了,我先回去了。”
“你给我站住!”梁妙芙气得胸口都要炸了,然而只能看见他的身影越来越远。
池雅柔连忙帮她顺顺气,看着严以珩筷子都没碰过的餐具,心头满是刺痛。
“芙姨不要生气了,以珩本来就气头上,关于义妹的事情以后就不要提了,你们不和睦,我会很心痛的。”
梁妙芙看着为自己忧伤的池雅柔,愈发怜爱:“不要喊芙姨,私下就喊我妈,我只认定你和以珩的婚事,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休想踏进家门一步!”
“妈……”池雅柔无奈地笑了笑,眼底却尽是满意。
等送梁妙芙离开后,池雅柔慢慢收敛了笑意,神情狠厉。
她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小时前查到的一个陌生号码,开门见山:“余饮香,你是不是想知道,徐哲去哪里了?”
余饮香听见这句话,脸色瞬间紧绷:“你是谁?”
“这个不重要。”池雅柔没有直说,暗示了一句,“严以珩的义妹,哪里是徐哲这种人可以高攀的,你觉得他会有什么下场?”
刚才在报社,她听见余饮香说的话,明显看出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