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器的接触点。
窗外突然下起暴雨,秦明的手机在此时震动,收到一条匿名短信。视频画面里,沈巍站在手术室里,面前的供体被蒙着头,手腕上戴着编号“2023-12”的手环。当手术刀划开供体胸口时,秦明猛地按住屏幕——那道新月形疤痕,和他在无数受害者身上见过的一模一样。
“地址是省人民医院地下五层。”林涛冲进实验室,手里拿着刚破译的坐标,“省厅已经部署警力,但需要你作为法医顾问提前介入。”
暴雨敲打着省人民医院的玻璃幕墙,秦明跟着特勤小组穿过标注“危险区域”的防火门。地下五层的走廊两侧是排列整齐的铁门,每个门上都刻着小小的双蛇杖标志。当他们炸开第三间实验室的门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屏住呼吸:
二十张解剖台呈环形排列,每张台上都躺着被固定的“供体”,他们手腕内侧都有新月形疤痕,胸口贴着电极片。沈巍站在中央控制台前,白大褂上的双蛇杖徽章闪着冷光,他的手指悬在红色按钮上方,屏幕上跳动着“器官活性维持中”的字样。
“秦明,你终于来了。”沈巍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看看这些完美的供体,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心脏停止跳动的瞬间,器官还保持着最佳移植状态。”
秦明注意到供体们手臂上插着的输液管,液体袋上印着“镇静+肌松+镇痛”的三联配方,正是父亲当年在论文中批判过的“无感知死亡”方案。他摸向腰间的录音笔,却发现沈巍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手。
“你以为你父亲是英雄?”沈巍按下按钮,解剖台缓缓升起,“他不过是挡了我们的路。当年他发现王景明用流浪儿做供体,居然想报警,所以我们只好让他的肝‘衰竭’——反正他移植的肝脏本来就是供体3号的,让受体死于供体器官病变,多么完美的闭环。”
血冲上头顶,秦明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看见沈巍身后的墙上挂着一排相框,里面是各个时期的双蛇杖成员合影,父亲的照片被摆在最下方,眉心贴着一枚解剖针,就像当年刘书良工作证上的模样。
“现在该轮到你了,”沈巍举起手术刀,刀柄上的双蛇杖纹路与张明的一模一样,“你的心脏很健康,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枪声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