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的‘剧本’,但我觉得你该看看背面。”
纸张在风中展开,正面是密密麻麻的杀人计划,背面却用铅笔写着:“救命,他们要把我做成蜡像!刘水良知道密道!”字迹力透纸背,最后那个感叹号划破纸面。
“她在说谎!”张恪安怒吼,注射器狠狠扎进座椅扶手,“哥哥说过,观众不该质疑剧本!”
旋转台突然加速,刘水良的身影在聚光灯下变成模糊的剪影。秦明冲向控制台,却发现所有按钮都被灌了502胶水。林当掏出战术匕首,割断吊着旋转台的钢索,铁架在巨响中倾斜,刘水良随着台面滑向舞台边缘。
“抓住他!”林涛扑过去拽住刘水良的手臂,却在接触的瞬间愣住——刘水良的手腕内侧,不知何时多了块月牙形胎记贴纸,和当年的“死者”如出一辙。
“是贴纸,”刘水良咳出带血的痰,“张恪安让我扮演那个‘死者’他说这是新戏的必要情节。”他突然抓住秦明的手腕,“密道在舞台左侧第三块地砖下,里面有张恪勤的”
爆炸声淹没了他的话。包厢方向腾起火焰,张恪安趁着混乱引爆了烟雾弹。秦明抱着刘水良冲进密道时,闻到了浓重的汽油味——张恪安在 walls上泼了汽油,火苗正顺着墙根迅速蔓延。
密道尽头是间录音室,墙上挂满张恪勤的入狱录音带。秦明在烧毁前抢出最旧的那盘,磁带标签写着“给安的睡前故事”。播放机里传出张恪勤的声音:“安,今天哥哥给你讲个审判者的故事记住,我们的代号是zq,是‘正义’(jtice)的缩写”
“他在给张恪安洗脑。”林当举着灭火器扑灭门边的火,“张恪勤根本没把他当弟弟,只是当成可替换的道具。”
刘水良突然指着墙角的保险箱:“密码是张恪安的生日。”数字键盘亮起的瞬间,秦明注意到按键上的指纹只有“0”“4”“1”“7”四个数字——正是张恪勤被捕的日期。
保险箱里是张恪安的病历原件,诊断书上赫然写着:“妄想性身份识别障碍,患者坚信自己是双胞胎哥哥,模仿其行为举止”附页是张恪勤的委托书:“舍弟精神异常,所有行为均与本人无关”,签名日期是2012年10月18日,即其父坠楼的第三天。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