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右手残疾——真正的留言者不是苏晚晴,而是张恪安,他在借死者的手传递信息。
“ank是警告,”林涛指着剧院平面图,“安可剧场的地下一层,有个废弃的观众席,编号从a到k区”
“-007座位在k区第七排。”秦明接过话头,“张恪安要在那里上演‘安可第一幕’,而主角”
手机在此刻响起,是陌生号码的视频邀请。接通的瞬间,秦明瞳孔骤缩——画面里,刘水良被绑在安可剧场的中央舞台,脸上涂着半张靛蓝脸谱,半张秦明的素描像,而张恪安站在聚光灯下,右手缠着绷带,左手握着注射器,正是张恪勤被捕时的经典造型。
“秦法医,”张恪安的声音比张恪勤更沙哑,带着病态的亲昵,“哥哥说你是最懂戏的观众。现在请选择——是用你的解剖刀切开k区第七排的座椅,还是看着刘水良注射过量的戊巴比妥?”他抬起左手,袖口露出的皮肤光滑如常,“提示一下,我这只手,刚给晚晴妹妹画完最后的脸谱。”
画面切换到侧机位,苏晚晴的“尸体”躺在道具箱里,脸上的靛蓝油彩下露出真实的面容——她根本没死,所谓的尸体是用尸蜡和硅胶制作的模型。秦明突然想起张明被捕时的狂笑,他说的“新剧女主角”从来不是杀人,而是让死者“复活”成为戏剧的一部分。
“三小时后,剧场的观众席会坐满真正的观众,”张恪安举起遥控器,舞台背景升起巨大的倒计时牌,“他们买的不是戏票,是直播审判的入场券。当钟声敲响零点,如果你还没找到‘剧本’,我就会让水良永远留在舞台上——以审判者,或者牺牲品的身份。”
警笛声中,秦明握紧了手中的解剖刀。安可剧场的穹顶在暮色中像口倒扣的黑锅,而他知道,这场没有剧本的审判里,自己既是观众,也是随时可能被推上舞台的演员。张恪勤兄弟用十年时间搭建的戏剧迷宫,终于在第七幕迎来最疯狂的高潮——而解开谜题的钥匙,或许就藏在-007座位下,那个刻着“安可”的木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