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开始注入培养液,“这些共生体醒来后,会听从蝴蝶的召唤……”
“但它们的基因链里,永远嵌着我父亲留下的防火墙。”秦明举起装有自己血液的注射器,将基因中和剂注入中央控制台,“就像这栋大厦的地基,看似坚固的邪恶建筑,从一开始,就埋着让它崩塌的钥匙。”
培养舱的玻璃陆续裂开,却不是因为病毒激活——每只“共生体”的胸口都浮现出蝶形光斑,那是秦教授二十年前就埋下的基因自毁程序。周明远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荧光纹路逐渐熄灭,面具跌落在地时,露出与周明轩相同的面容,却多了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烧伤疤痕。
“你父亲当年在灯塔救过我。”他笑着咳嗽,血液滴在发光的蝴蝶兰上,花瓣瞬间枯萎,“但x组织救了我的命。我们谁都不是纯粹的光明或黑暗,只是在不同的路上,寻找让人类进化的答案……”
警方带走周明远的同时,秦明在实验室角落发现了真正的7号培养舱。舱内躺着个昏迷的少女,颈侧的蝶形印记比其他人淡得多,掌心紧握着半张照片——是1998年父亲在灯塔的留影,背面写着:“保护好秦明,也保护好你自己”。
“她的基因和秦科长你有87的相似度。”大宝看着测序结果惊呼,“难道她是……”
“是克隆体,或者更可能,是当年父亲从x组织救下的实验体。”秦明轻轻擦掉少女脸上的泪痕,发现她后颈有个与自己相同位置的淡色疤痕,“她的体内也有病毒抗体,只是还没被激活。”
晨光穿透温室的玻璃,照亮满地枯萎的蝴蝶兰。那些曾被注入病毒的花朵,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绽放出比任何时候都耀眼的蓝光——就像法医手中的解剖刀,越是深入黑暗,越能让真相发出光芒。
返回法医中心的路上,秦明收到陈诗羽的消息:花卉研究所确认,带双螺旋纹路的蝴蝶兰,最初培育者是二十年前失踪的生物学家——林浩。这个名字,正是林涛父亲的战友,也是当年参与灯塔保卫战的成员之一。
“看来,我们的故事,要从二十年前的旧案开始重新梳理了。”秦明望着车窗外飞逝的街景,手中的怀表突然指向八点十五分——和父亲牺牲的时间分秒不差。他知道,x组织留下的谜题远未解开,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