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胎记或疤痕。“秦科长你终于醒了,”林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手里拎着个证物袋,“第七中学后巷发现新尸体,掌心有棋盘刺青,和三年前的悬案一样。”
秦明接过证物袋,里面是枚生锈的棋盘徽章,背面刻着模糊的字迹。当他对着解剖灯细看时,心脏突然漏跳一拍——那些被尸蜡覆盖的刻痕,隐约组成了“2025425 永劫”。
手机在此时震动,匿名邮箱里躺着封新邮件,附件是张黑白照片:青岚山废墟中,七个孩子围着戴徽章的法医,每个人脚下都标着日期,最近的那个日期正是今天。照片下方用尸蜡写着:“第十七次劫争开始,这次…轮到你当执棋者了。”
解剖台的冷光突然闪烁,秦明看见自己的倒影中,心口隐约浮现出星形印记的轮廓,而在他不知道的角落,殡仪馆的停尸房里,张卫国的尸体突然睁眼,掌心的尸蜡棋盘中央,新落的一子正指向龙番市公安局——那里,林小羽正将十年前的骸骨dna报告锁进保险柜,报告封面贴着枚崭新的棋盘徽章,背面刻着:“献给第七任法医秦明,愿你永远跳不出这盘棋。”
窗外,暴雨再次倾盆,而这一次,棋盘上的天元位置,终于落下了属于真正“法医棋子”的第十七子。